[摘要] 广州黄埔区水声下村的温姨跟丈夫周桂松育有四子女,周桂松名下有一处120平方米的房产。
温银英老人带着电视台记者强行进入大儿子家看望老伴时由电视台记者拍到周桂松的镜头。
图/广州日报记者陈忧子实习生陈家乐
大姐二姐投诉三弟觊觎拆迁补偿“禁足”老父两年
三弟自称监护人拒不交出父亲证件办理拆迁手续
广州黄埔区水声下村的温姨跟丈夫周桂松育有四子女,周桂松名下有一处120平方米的房产。2012年,村庄传出要拆迁的风声。2013年,周桂松中风出院后就被大儿子接回家,一直照顾至今。近一年来,这栋房屋临近拆迁,温姨被拆迁办告知出示丈夫相关证件便可申领至少700万的拆迁款(或者至少分6套房子)。温姨想向大儿子拿回丈夫的身份证户口簿等资料,但大儿子却百般阻挠,声称自己是父亲的监护人,坚决不交出证件,至今,拆迁协议无法签订。一场由巨额拆迁款引发的“抢父”闹剧由此展开。文/广州日报记者肖桂来
水声下村位于广州黄埔区联合街道,山村依傍天鹿湖公园,环境幽静。天鹿湖片区是萝岗区一处山水并重自然生态片区,有“广州东肺”之称。近日,水声下村上演了一场“抢父”闹剧,这件事让小山村变得有些不平静。
今年69岁的温姨跟丈夫周桂松育有两子两女。两位老人原是黄陂农场公司的工人,凭借辛勤双手,抚养子女成家立业,老人还用积蓄建了三处房子。“一处是在半山腰的祖屋,分家时分给了小儿子。山脚马路旁一处建于2011年的房子,分家时给了大儿子周东平。现在剩下一处位于山腰的房屋有120平方米,记在丈夫名下。”温姨说。一直以来,一家四姐弟关系也算融洽,有时还能互相帮衬。周东平在山脚处的房子旁开了一家农家乐,两个姐姐分别嫁到天河区、白云区。
“3年前,我们村里说有开发商看中水声下村的风景,想作进一步开发。很快,拆迁工作就落地推进。过去建好的民房都可拿到一笔巨额补偿款。”温姨说,“已分给两个儿子的每处房产都可置换五六套新房。我和老伴在半山腰的120平方米的房产是一处别墅式的民房,拆迁补偿有700万~1000万元的,或可置换至少6套新房。”
面这笔巨额补偿款,原本融洽的大家庭有了裂缝,继而矛盾四起。“这两天,母亲去我弟弟周东平家拿爸爸的身份证、户口簿去办理拆迁事宜,却被拒绝。周东平说,他是父亲的监护人,谁也别想拿走证件。”说起这事,温姨的二女儿周金桃有些气愤。
周东平为何拒绝母亲呢?周金桃称,2013年3月,父亲周桂松因突发脑溢血入院,经过治疗病情好转,“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周东平把父亲偷偷接到了他家。”周金桃说,由于父亲当时偏瘫,生活无法自理,我们想请护工照顾父亲。“但周东平说,这样一个月要花3000多元,不如让他来照顾。”于是,周东平把父亲每月4000元的养老金拿去作为照料费用。“对于这事,我们没意见,但周东平扣留父亲的身份证和户口簿,我们不能接受。”周金桃继续说,“周东平以父亲晚上12时才醒来为由,要求我们探望只能这个时间探望父亲。这个时间我们怎么去探望?现在我们和周东平吵了架,想去看望父亲,他都不让我们进门。”
目前,温姨一人独居,且腿脚不便,为了照顾母亲,已退休的大女儿周金枝近搬到温姨的住处照顾她。“父亲现在骨瘦如柴,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周金枝说,她和妹妹希望能把老人接回来,让父母团聚,由姐弟四人轮流照顾,“母亲也是这个想法”。
谁对,谁错?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出“抢父”闹剧中,谁对,谁错?昨日,记者采访这个大家庭的各个成员,看看他们怎样说。
大姐二姐:
三弟想“独吞”补偿款
周金桃表示,周东平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独吞”补偿款。“目前,房子是爸妈的夫妻共有财产,但父亲是户主,只有拿父亲证件才可办理拆迁补偿事宜。”周金桃表示,三弟两年前悄悄接走父亲,就是周密计划好的。
周金桃表示,拆迁不仅牵扯到房产,父母在山上还有大片荔枝林,这些都有补偿。“村里现在拆迁已完成七七八八,周东平想做钉子户,坚决不交出父亲的证件,明显就是冲着钱去的。”
周金枝表示,“我和妹妹商量好了,我们不要拆迁补偿款。当初父亲住院时,医药费都是我们姐妹两人支付的。我们过来照顾母亲,也不是为了这些钱。”周金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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